共酌,酒气正浓
——2023 雾岛董香生贺
(资料图片)
(节选图片如侵权立刻整改)
[啊嘞,董香酱竟然还会挑选酒啊!我以为像你这样的女孩不会……]永近英良尴尬地用手指戳了戳额头,看着面前的仔细挑选货架上美酒的董香,一时语塞。
[哦,这个啊,这不是要赶上雏实和绚都那俩家伙的婚礼了吗,我怎么说也是他们的老姐呀,再说金木那家伙又忙这忙那,做一个“王”的本职工作,那也只能我来帮他们选点好酒来作礼了呀!]董香慢慢蹲了下来,靠近了最下面一层的货物,尽管“龙战”已经过去了四年之久,喰种在各种方面还是备受歧视,要不是她是“王”的妻子,可能还不能够亲自来挑选这专属于喰种喝的酒。[不过金木那家伙也是厉害,竟然在四年内就让整个东京都变了样,好多酒的款式我都没见过呢。]
[不是,董香酱,我,咳咳……]永近压着声音,凑近到董香身边说道[我是说,我都不知道董香酱你竟然能挑酒,还是说……不对,我从没有印象你喝过酒啊?诶?]董香先是摆过了一个侧脸,看到了永近不可置信的表情,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又把头摆了回去,把注意力专注到酒上,嘴角划过了一丁点弧度,在蓝色的刘海下若隐若现,好像若有所思的样子。[啊,你说这个啊,其实呢,我确实,以前还是会喝酒的,但是嘛,养了孩子后,就不怎么喝了,不过,到现在各种酒的味道我都还记得,特别是那浓香的酒气。]
[这样啊……那可真是……]永久把脸压在了帽檐下,故意默不作声。
[怎么了?话说我这样的人喝过那么多酒,是不是,在你们看来很……]董香的声音越来越轻,似乎在她看来,或者说从大部分人的角度来说,一位年轻女子早年就迷恋酒味是一件害臊的事情,可就当她再度把目光转向永近,就撞见了永近一口洁白的牙齿。
[那可真是……太酷啦!嘻嘻!]永久咧着牙笑了出来,那副面容,就好像刚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一般,让他忍不住开口大笑,并像董香竖起了大拇指。[不愧是董香酱,就连生活方式都是那么的别出心裁,真是便宜了金木那小子了,哈哈哈!]
[喂,英良你又说笑了,真是的,哈,哈哈。]董香不好意思地挠起了后脑勺,竟然,连永近英良这么一个洞察力极强的人都才发现自己喜爱饮酒,尴尬的境遇与醇香的酒味,让记忆如同溶于酒精中的血液一般涌来,尽情地蚕食着那过去残存的理智与使劲憋到嘴边的最后一口气,然后裹挟着脑中的疯狂向远方奔腾。
——董香大概是从 15 岁那个时候第一次品尝到酒的,具体时间她也记不清楚,大概是因为酒精能麻痹人的记忆吧,就连喰种的记忆也不例外,只记得那个时间段附近恰好是她和绚都闹矛盾,哦不,算是一个决裂的时候。
[喂,绚都,你知道吗,学校真的是个神奇的地方!明明人类们都来自不同的地方,却能够坐在一起——还好大部分学生可以选择自行带便当,也就不用跑到那难闻的食堂去了。]董香一进门就想着见到那个麻烦的弟弟,真是的,似乎他们已经几个世纪没再说过话了,所以今天,她想给他一个惊喜,让他知道原来芳村店长并没有骗他们,人类的世界是那么的精彩![绚都?]可当等她走出玄关,回应她的只有房间里那无边的黑暗,还有一只总是在耳边嗡嗡叫的讨厌蚊子,总是漂浮在那阳台腐烂的尸体上,似乎它们才是这个“家”的主人。[今天还有个人类女孩想和我一起用便当,好像叫什么依子,喂,绚都,你有在听吗?]
[吵死了!]雾岛绚都正一个人躺在沙发上,倚靠着那被他翻阅了一次又一次的报纸,不屑地从鼻腔里吐出恶气。[这么喜欢跟人类玩过家家吗?那就永远和他们过去吧!老子不奉陪!]
[绚都!你在甩什么脾气呢!][切,要重蹈老爸覆辙的人可没资格管教我!]绚都唰得站了起来,地上的报纸飞溅到空中横铺开来,好久才落到地上,划清了他与她之间的界限。[你这种贪图安逸的家伙就待在这里等着腐烂吧,毕竟,确实,要我说你那凭你那翅膀也哪都到不了,不如早点认清现实把自己埋了吧!]
[你说,老爸,嘁……]董香攥紧了拳头,压抑不住自己内心的伤痛与愤怒,的确,在弟弟面前,她更像是个破了翅膀的鸟,看着自由,其实到哪都没有依靠,到哪都会被束缚住,这点董香还可以当是自己弟弟在发牢骚,可是他竟然谈到自己的父亲,她就恨不得亲手教训一下自己的弟弟,看看到底是谁的翅膀更硬![损人的话学了不少嘛,绚都,老爸的确是个笨蛋,但你又能懂什么……]
[什么都不懂的人是你,我亲爱的笨蛋姐姐,像你这种只会在他人手下安逸一时的人根本就和老爸一样是个窝囊的混蛋!而我,可和你不一样!是时候说再见了,董香。]绚都踢翻了他的储物柜,衣物,报纸,所有东西都一翻而下,顷刻间在整栋小屋中爆发出响声,其中伴随着倒地的还有董香,绚都和他们的父亲的全家福,现在,也倒在了地上,玻璃框瞬间破碎,随之破碎的还有董香那一下子还未反应过来的内心。可是绚都却什么也没拿,径直从窗边跳了出去,留下了还在原地发愣的董香。
[诶?什……]董香抓紧跑到了窗边[绚都,你要去哪?!喂,绚都!!!]无人回应,她跪倒在窗边,惊魂未定,视线聚焦在那一串被打翻了的弟弟遗留下来的东西,似乎在代替绚都作未发生的告别……
——[嘿,听说绚都君走了,是真的吗?]搂拢了董香的是依鸟系璃,这个不管什么时候都消息特别灵通的女人[霍,早早就察觉到绚都君不是个安分守己的像董香酱这样的乖宝宝呢,真是煞费了芳村店长的一份苦心呢。]
[唔……]董香低着头,依鸟那自信的话语就好像钉子一样钉在她的心上——她果然不该来这个酒馆散心的。
[好了,安啦!小莲已经去找绚都君了,放心,至少他肯定不会出生命危险的,你也要对你弟弟有自信呀,这附近的喰种不是在你姐弟俩刚来的时候就被打服了吗,一般的无名小卒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依鸟用略带开玩笑似的口吻“安慰”着董香[不过,要是遇到“白鸽”了,那情况可就又不好说了呀!]
[什么?那个笨蛋要一个人和白鸽作战,给他十条命都不用吧!]董香握紧了拳头,重重敲在了就把桌上,玻璃杯中的酒不平静地翻动着,都差点被掀翻出来!依鸟却不轻不重地拍着董香的肩膀,凑近了她的耳朵,用喰种才能听到的声音说[听说绚都君前几天刚来找过呗先生制作面具,可见他是做好了和白鸽厮杀的准备的,而且你怕是不知道,现在怕是十个普通白鸽都不见得回事绚都君的对手呢!]
[你知道他要离开?]
[哎呀呀,算是吧,但是顾客的秘密我可不能乱说哦,绚都君可是会不高兴的。你这个做姐姐的也该知道你不能护着他一辈子。]依鸟靠在了自己的胳膊上,静静盯着酒杯中的还在混动的酒水,用手指悄悄扶握着酒杯,略显忧郁的样子[还不如说绚都君就是因为你这样,才想证明他自己,安啦,青春期了谁都想去历练历练,你们的姐弟情又是出了名的好,还怕有什么问题不成?]酌尽了杯中的酒水,便向董香递了一杯[拿着,董香酱你若还是不开心,就尝试着喝一杯吧。]
董香弥望着酒杯里的酒水,这是为喰种特制的酒,仅是倒出来就会弥漫起让喰种不可自拔的醇香,就如同人类的血液一般,逗弄着董香的胃神经,倘如能一饮而尽,哪怕是再孤高的喰种也会沉迷其中。[快~点~啦,要是一会小莲回来了又要说我带坏你了,就一口,就能忘记所~有烦恼,嘻嘻!]
[那,我就只喝这一口,只抿一小口哦。]董香颤巍巍地端起酒杯,入口之前再细细嗅探了一下酒精的芬芳,酒气一下子冲进了她的大脑,逼迫着她全部饮尽。咽了口口水,细细地抿了一小口[咳咳,这味好浓!]董香立马用手捂住嘴,但酒气还是从口腔霎时间灌注了她的全身,亲吻着她的每一处感官。
[哎呀,好像浓度有点高了呢!真~是不好意思。]这就是董香第一次喝酒的经历,依鸟的话大部分都灵验了,可“忘记所有烦恼”却是只字未显示出来,不过,自那以后,董香还真的爱上酒精这种味道了。
——不过董香还是有意识地克制着喝酒的,毕竟当着大家的面,她也不好意思喝得醉气冲天,况且还有四方先生管着,又特别是在她积极备考的期间,她也是绝不碰酒精的。
[啊嘞,董香酱今天又这么有精神呀?]
[说什么呢,依子酱,难道我不是每天都这样吗?]董香一手撂倒了肩上的书包,又摊开了记得满满的笔记本[开始吧,今天无论如何我也要把这古文通关!]
依子忍不住用手遮住了嘴地惊叹[好厉害,明明一个月前董香还说“古文真的和屎一样”呢!董香酱,你这是志在高远啊!]
[啊哈,也没有吧,就是,不能在最后掉链子吧,呐,依子你也说我是有希望的吧!]董香边说边卷起袖子,干练地把刘海卷到脑袋的一侧,双瞳迸射出渴望的光芒,毕竟这个老朋友可从来没欺骗过她。
[话是这么说,可是上井大学,分数线真的很高啊!可不是喝几杯酒就能壮着胆考上的。]
[喂,依子!公众场合不是别叫你谈酒吗?再说了,我最近可是滴酒不沾啊!]董香双手拍在桌上,又轻轻瞟了一眼四周,还好刚刚的动静没被别人注意,在心底里便叹了口气。
[我知道了啦,我知道董香酱最近很努力的!嗯,干巴爹!]依子向董香竖起了大拇指[果真专心致志的董香最飒了!可也别急过头哦,毕竟董香最近都把打工的时间挤掉了,我好~想再被古董店的可爱服务生招待呀!]
[好了啦,依子,图书馆就你最吵了。]的确,把心思放学业上让董香绷紧的生活还轻松了许多,虽然单调,却也符合她的胃口,把注意力转换的确让她不再那么专注于酒精,可更重要的原因,还是因为雏实与她的同居,再怎么样也不能把坏习惯带到雏实身上吧?然而……
[姐姐,我想去帮助金木哥哥。]兜兜转转,雏实还是把心里话吐露了出来,觉得主要是董香姐姐就一定能理解她。起初董香还不在意,以为这只是雏实的一句调侃话,但最终她还是猜错了。
[古董的大家一直把我保护得很好,雏实我一直在大家的关怀中成长,但是哥哥他……他应该也需要有人陪着他,姐姐,我想……]
[可再怎么说也不该是你去,而是我去,雏实只要一直在我们身边就好了。再说了……]董香慢慢把头夹入了胳膊当中,不甘心地咬着牙[那家伙,已经和古董没关系了。]
[不,不管在哪他都是那个哥哥!况且是董香姐姐你最不该去吧!好不容易快要融入正常的生活,就要考上理想的大学,这个时间段反而是你最重要,而雏实我,本来就被搜查官发现过,不如说在你们身边还会拖累你们,而我也不能一直受你们保护!]
[雏实……]董香并没有感到生气,抑或是焦虑,相比较而言,她反倒觉得愧疚,雏实竟然都比自己要想得坚强,而自己恰恰又是什么都不该做的人,她只是觉得,心里很冷清……[你跟店长他们商量过了吗?四方先生同意了吗?]
[嗯!]不容置疑的回答再次打破了董香最后的防线。
[那,你就去吧。]董香抬眼向窗外,望着窗外的繁星,藏匿在黑夜之中,下一秒就要被暗流吞下,就如同酒精下肚一般。她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用着比平常稍小的声音回应[确实,去陪他吧,那家伙没人管着会乱来的。]
[谢谢姐姐!]听到肯定的答案,雏实自然是高兴极了,留下董香一个人在书桌上发呆。
“混蛋金木,你还真是幸运啊,有人能陪着你,谁能陪着我呀……”
那天晚上,等董香再三确认雏实已经睡着了之后,便关上了房间的灯,可是今晚的星光却来得比往常更亮,洒在董香的脸庞的一侧,似乎诉说着同样无人陪伴的苦恼,可是董香毕竟只是一个人,没有谁能倾诉。她把胳膊挡在了脸前,极力想使自己的心情平复,可是胸口剧烈的起伏不得不让她屈服,辗转反侧,她终于背靠着窗,侧仰在床上——一个人也有一个人的好处,可以不用在意眼泪的滑落。泪珠就顺着脸庞,滑到了那星光都不曾照耀到的地方。[咕噜咕噜……]是啊,她没理由再隐忍了,时隔多久,她总算再次让酒水下肚了,只是这次,她是哭着喝的。一边流泪一边吃喝,正是她的生活写照。
“为什么总是要留下我一个人呢?”喉咙深处的声音久久还是被酒水盖过了,在酒液的汪洋中,带走了她的焦虑,把她冲向她最渴望的睡眠当中,即便是噩梦连连。
——终于,等到一场大火烧掉了她的大学梦,一场大雪埋葬了那白发少年,一场战争摧毁了她最后的避风港,她才开始大量地开始依赖酒精了。不过这也好理解,这也很容易,没有她值得顾虑的了,她也真正成年了,四方先生也不再在意她喝酒了,只是会偶尔提醒她少喝一点。那会儿时候,喰种的酒几乎都是月山家在制作,并且在各个秘密的行道里流通,董香也经常购到一点半点,可总算还不是很多,直到……
[Bonjour,madam,我来看看这位忧伤的被遗弃者,希望她还未消香玉损。]月山习一手扶着额头,一手靠在门边,看着从开启的狭小的门缝中送出了一份鄙夷的眼神,并且门缝还在缩小。
[诶诶诶,别这样,雾岛小姐!我是看到你的请求亲自来送酒的!]门“哐啷”一声打开了,屋子的主人却并没有走出来,只是静静地躲在房子的阴影中,月山习起先看到屋子里没有灯光,还犹豫着要不要敲门,不过从董香无光的眼球中他也总算窥探出了一丝眉目,那以前和他打得难解难分的女孩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眼眶周围也布满了黑眼圈,从前干练的短发也披散了开来,身体瘦了好大一圈不说,就连身体也没有挺直,让本就娇小的她显得更为瘦弱。
[酒拿来赶紧走。]正当董香说出这句话时,大概是这几天她第一次接触到阳光,她好一会儿才睁大了眼睛,与月山四目相歔,很难相信站在自己的面前是以前叫嚣得厉害的美食家,同样是瘦了好大一圈,就连衬衫的上半扣子都七零八落的,口腔里也散发出极浓的酒味,俨然是个酒鬼样,让董香还有点同病相怜的感觉。
[哼,你家仆人看样子是没做好工作啊,这可不像你,混蛋美食家。][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可真是不中听啊,雾岛小姐……]
月山习也是这几天第一次出门,本想着向古董的残党抱怨一下自己失去了金木君的怨恨,看到了董香甚至比自己还消瘦,便也打消了这个念头[你的转变,也不小啊。真狼狈啊,要是金木君看到我们这样,不知道会想些什么,嘁……]
[你的酒品种还蛮多,我就收下了。]
[那天晚上,我没能阻止金木君!就在那天晚上!他怎么可以!]
[至少你去阻止过他了!]董香突如其来的吼声把月山吓住了,换做是以前,月山可能还在心里生闷气,可现在,他仿佛能体会到董香的难言之隐了,的确,有的人连见金木最后一面的机会都没有。
[抱歉,你的酒我很感谢,还有,很感谢你之前对金木的陪伴。]董香当着月山的面打开了一壶酒,直接闭上眼往嘴里倾倒,过多的酒水顺着她的嘴缝滴落到了地上,伴随着董香大声的咕噜声,让气氛变得异常尴尬,不过好在这情景月山也不是没经历过。
[那个,听说小雏实昨天加入青桐树了,是真的吗?]董香没有回应,继续喝着一大口酒。
[唉,你打算怎么办呢?]
意外地,董香回复了,也不知是借着酒劲还是“蓄谋已久”[怎么办?我会等着他和雏实回来的……总不能,再让他们没有可归之处吧……]睁开了蓝色的美瞳,董香低沉的声音中却充满了坚毅与无悔,月山哑口无言。
[啊,不愧是雾岛小姐。]月山随手掏了一杯酒[我也能喝一杯吗?][请便。]难得的共酌,为这场喰种惨败的屠戮战拉下了帷幕……
——不过董香毕竟是未来的“王妃”,于苦难之中沉淀,方为酒中的精华。董香也不记得自己哪天喝了最后一杯酒,不过那也不重要了,因为她已经找到了能陪伴她此生的良酒。她永远也不会忘记那一天的场景。
[没想到月山那家伙在这方面还挺尽职尽责的。]董香把头倚靠在金木的肩上,体会着台下所有人羡慕的目光,自己即将成为王的妻子,一瞬间她就感觉到自己似乎是最幸运的人。
[是啊,多亏了他我们才可以在地下开办属于我们的婚礼。]
[真是的,他竟然还抢着要给我们的孩子取名,虽然我国文不好,但我也绝对不会把这个权利交给他的。]瞬时间,场上烟花涌起,像波浪般席卷过了在场的每一片作为,在这不见阳光的地下演绎着精美绝伦的乐章,赞颂着两位新人的到来。杯酒声此起彼伏,从一桌传到另一桌,像那不断传递下去的希望,不断被歌咏的羁绊,为了这场婚礼,月山习也是操碎了心。
[喂,台上的新人!]西尾锦挥舞着手中的酒杯,向着目光所及之处慰问着来自内心的祝福[一起来共酌吧!]
[喂,西尾君,你太卑鄙了,竟然抢了我的发言!]月山赶忙整顿好手上的事务,也向台上的新人挥手祝福。
[那我们走吧,董香酱。]金木挽着董香的手,故意放慢了步伐,让自己的女孩——那个承载着他们彼此的结晶的王妃,慢慢下楼。月山便主动迎接了上去,这架势好像他从来不是什么月山家的少爷,而是金木和董香的随身管家。
[那么,雾岛小姐,不,现在应该叫金木夫人了,考虑到你怀有身孕,还请你以酒代水,来应答各位的热情吧!]
[大家,干杯!!!]于地下绽放的酒水打湿了衣袖,乱世中亦有歌颂新生的祝福,彷徨中也不忘陶醉在漫夜的舞动里,裹挟在酒水当中的,是天边的梦幻,即刻起升腾的酒气,是弥漫在心中的云彩,当拨云穿雾便能抵达彩虹,恍惚间,杯盘狼藉,新生的朝阳已在天边不可见地冉冉升起,这是二人的佳音,亦是世界的黎明。
“愿与君共酌,感谢让我拥有了驱逐烦恼的毕生的良酒!”——自那以后,董香就不再碰过酒精,只因她早就得到了那个酒水都勾勒不出来的梦幻家庭。
[哟,老姐。]绚都的一声呼唤将董香拉回了现实。
[哇,绚都君,还有雏实酱,很高兴见到你们!]永近一如既往地用活泼的语气迎接朋友。
[嗨!]雏实腼腆地打着招呼,不自觉地牵上了绚都的手。
[哟,雏实酱!]董香微笑着站起身,然后笑容变了一个味道,凑到了雏实的旁边[雏实酱~,你还没怀孕吧!]雏实的脸蛋“唰”得一下飙红了,连汗水都像蒸汽一样的地往上升,她记忆中的姐姐可不是这样的呀!
[喂,老姐你脑子没坏掉吧?]绚都赶忙挡在了雏实面前,显然刚刚的声音即便是他都可以听到。
看到绚都如此护着雏实,董香也就放心了,摆了摆手缓和着气氛[嘛,就问一下嘛,我只是害怕假如绚都你太心急的话会让雏实在婚礼那一天没法品尝到酒的滋味的。]
[好你个老姐,我的形象在你眼里就是这样的吗?][哈哈哈哈,真是被你们逗乐了!哈哈哈!]永近倒是在一旁说起了风凉话。“你们大家都是不让我沉溺于困苦的酒液,阿里嘎多,米娜!”
Happy birthday to Kirishima Touk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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